女主人走到跟前蹲下,輕輕地撥開趴在兔子腿上的女人斑白的瀏海,瀏海底下也流了不少汗;女主人注意到她身上掛著一條藍色領帶,腳上還穿著公公身前沒機會穿到的新皮鞋。
「發生了什麼事啊?我又錯過了什麼嗎?」女主人壓低嗓子。
女主人走到跟前蹲下,輕輕地撥開趴在兔子腿上的女人斑白的瀏海,瀏海底下也流了不少汗;女主人注意到她身上掛著一條藍色領帶,腳上還穿著公公身前沒機會穿到的新皮鞋。
「發生了什麼事啊?我又錯過了什麼嗎?」女主人壓低嗓子。
秀美想了想,又繼續說著:「可是只要是人都會走的,你我總有一天也都會離開的,不是嗎?但在那之前,至少不要讓天上的他看到我們因為他而荒廢了自己啊。」
邦比兔驚訝,心想著這不是自己說過的話嗎?
秀美開始心慌了,廚房的碗櫥、流理臺下,房間床板下,門的後面,還是沒有。秀美變得著急,遍尋著房子,發現這次不一樣了,秀美終於忍不住再次喊了男孩的名字,一遍、然後再一遍,但仍無回應,大屋子獨留秀美回音,彰顯了中空的格局內空蕩。